dxy logo
首页丁香园病例库全部版块
搜索
登录

三氧化二砷治疗恶性实体瘤机制

最后编辑于 2004-01-10 · IP 江苏江苏
2371 浏览
这个帖子发布于 21 年零 320 天前,其中的信息可能已发生改变或有所发展。
体外实验发现,高浓度的ATO通过诱导凋亡使人乳腺癌细胞很快发生死亡。在低浓度时,ATO则会上调乳腺上皮分化标记物ICAM-1(CD54),诱导肿瘤细胞出现分化表型,同时细胞培养物在形态学上显得更加有组织。标准的细胞毒性分析显示,ATO增强淋巴因子依赖的杀伤细胞对乳腺癌细胞的溶胞作用,说明ATO在体内可能发挥着调动改良抗肿瘤免疫监视的作用(Baj, Arnulfo et al.)。
低浓度(1mM)的ATO不影响细胞生存和微管网络,但与抗微管药物泰素(Paclitaxel)同时作用于神经母细胞瘤SK-N-SH细胞时,ATO拮抗泰素的抑制细胞增殖效应,同时泰素诱导的细胞凋亡也明显减少。在体外,高浓度ATO (10-200mM)导致浓度依赖性的对微管蛋白聚合的抑制作用,该作用在与泰素合用时依然存在。分光分度计和分光荧光计的检测显示ATO与微管蛋白SH基团相作用,不更改与微管蛋白结合的泰素的化学计量。4mM的ATO显著抑制细胞色素C从线粒体释放(Carre, M., G. Carles, et al.)。
当雌激素与其靶组织上的受体(ER)结合时变成一个强力的促有丝分裂原,这是乳腺癌发病的重要机理之一,高剂量的ATO能显著地降低两种ER阳性的乳腺癌细胞系MCF7和T47D,而低剂量的ATO则显著地抑制雌激素受体-α(ER-alpha)的表达,却不影响雌激素受体-β的表达。在ATO的作用消失24小时后,ER-α的表达完全恢复。通过利用一个受ER控制的报道基因发现,ATO有力地抑制17β-雌二醇(E2)所激发的转录激活,而且,ATO终止E2介导的雌激素相关基因pS2转录诱导。这说明ATO特异性地抑制ER-α的表达和信号传导,将ATO与其它治疗联合可能是一种合理的治疗ER-α阳性乳腺癌的方法(Chen, G. C., L. S. Guan, et al.)。
几篇文章报道在接受ATO治疗时出现QT间期延长或者室性心律不齐。在动物实验中使用常规动作电位记录技术发现,ATO的确依赖性地延长几内亚猪乳头肌的动作电位周期(APD),伴有起搏频率的迟缓。非胃肠给药则延长几内亚猪心肌QT间期和APD,在临床静脉注射时,ATO的上述作用是剂量依赖性的。说明ATO对心脏复极化有直接的作用,接受治疗的病人应避免同时使用其它延长QT间期药物或其它利于延迟心脏复极化的情况(Chiang, C. E., H. N. Luk, et al.)。
ATO处理会导致U937细胞的凋亡,伴有caspase 3的活化(表现为32 kDa的非活化形式的降低和PLC-γ蛋白水解裂解片段的上升)。广谱caspase抑制剂z-VAD-fmk抑制这一诱导凋亡,证明ATO诱导凋亡的作用和caspase的活化有直接的联系。ATO诱导的凋亡伴随细胞色素C的释放、cIAP1的下调和Akt的失活,而Bcl-2的过度表达抑制caspase 3的活化,并不抑制Akt,从而削弱ATO诱导凋亡的作用。另外,活性氧化物的生成可促发ATO所诱导的凋亡,抗氧化剂N-乙酰半胱氨酸(NAC)则起相反作用,与NAC同时给药时,Akt的去磷酸化、caspase 3的活化、cIAP1的下调均受到显著阻滞。这说明ATO能通过失活Akt相关细胞存活途径、产生活性氧化物导致细胞损害,是ATO诱导凋亡的重要机制(Choi, Y. J., J. W. Park, et al.)。
体内外实验显示ATO能增强人宫颈癌细胞对电离辐射的敏感性。ATO与电离辐射联合具有协同效应,减少克隆源性存活(clonogenic survival),促进人宫颈癌异种移植瘤的消退。用ATO预处理肿瘤细胞也协同性增强放射诱导的细胞凋亡,活性氧化物的产生和线粒体膜电位的丧失致使caspase 9、caspase 3活化,最终细胞凋亡。ATO单独使用时不改变细胞周期,但与电离辐射联合时则增长G2/M细胞周期分布(Chun, Y. J., I. C. Park, et al.)。
ATO是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性白血病(APL)的有效药物,但对其它类型的白血病效果不佳。尽管ATO对APL细胞的作用与PML/RAR-α融合癌基因产物的降解有关,但有证据显示PML/RAR-α表达并不是对砷剂敏感的唯一介质。事实上,PML/RAR-α外源性表达并不能使非APL白血病细胞对ATO敏感。在对ATO耐药的细胞系NB4亚克隆中,PML/RAR-α蛋白仍然被ATO所降解。而所有ATO耐药克隆的谷胱甘肽(GSH)含量均呈高水平,在予ATO同时耗竭GSH可显著地抑制这些耐药细胞的生长,膜联蛋白V染色和TUNEL分析证实了这一凋亡的协同诱导;同时这些细胞在予ATO处理时,不能像对ATO敏感的细胞那样积聚ROS,但若同时予以丁硫堇(buthionine sulfoximine)处理则会逆转这一情况。但其它恶性肿瘤细胞未显示ATO敏感性与GSH含量之间有明确联系,不管它们对砷剂单独给药反应如何(Davison, K., S. Cote, et al)。
ATO抑制人宫颈癌SiHa细胞生长,并导致G2-M阻滞和细胞凋亡。RT-PCR和Western印迹分析显示,ATO可能通过抑制HPV16 E7表达、减少c-myc表达来诱导SiHa细胞凋亡。然而,Bcl-2过度表达的SiHa细胞对ATO诱导凋亡有一定抵抗性,可能与上述两种机制受阻有关。不过,高浓度ATO能下调Bcl-2表达、轻微抑制病毒基因表达,从而逆转其耐药性(Deng, Y., C. Lin, et al)。
ATO按5 mg/(kg.d) 腹腔内给药能显著抑制BALB/C裸鼠体内人鼻咽癌异体移植瘤的生长,抑制率达75.4%。镜下观察到明显的ATO诱导的细胞分化,表现为肿瘤细胞的角质化,细胞核/细胞浆比率下降,胞浆细胞器增加,胞浆内张力原纤维丰富;桥粒和micro-processes更加多见;增殖细胞核抗原(PCNA)表达显著降低(Du, C. W., D. R. Li, et al.)。
在予以8 mg/kg ATO注射剂腹腔内注射24小时后,A/J小鼠体内的SCK瘤和C3H小鼠体内的FSaII瘤的血流供应显著减少。在体外ATO能增加肿瘤细胞的热敏性,由于这一机制,予ATO处理能显著增强41.5-42.5摄氏度的高温热疗所致的细胞生长延迟效应。免疫组化染色显示,在予ATO给药2-6小时后,肿瘤组织内几种黏附分子和TNF-α表达水平明显增高(Griffin, R. J., S. H. Lee, et al.)。
ATO通过毒性损伤和诱导凋亡双重途径抑制口腔鳞癌细胞生长。经ATO作用后,western 印迹试验检测发现两种舌鳞癌细胞系OSC-19、Tca8113的凋亡信号传导因子caspase-3、PARP发生酶切激活,线粒体跨膜电位明显下降,细胞周期G2/M期阻滞,且与凋亡产生同步。ATO与巯基交联,引起线粒体膜PT孔开放,导致线粒体跨膜电位下降和促凋亡因子细胞色素C与凋亡诱导因子(AIF)的释放,是其发挥凋亡诱导效应的启动因素,进一步引起caspase-3途径的激活及其下游底物PARP的降解可能是ATO诱导口腔鳞癌细胞凋亡的关键途径之一1。微管单体经ATO处理后,三价砷即与其GTP结合部位巯基Cys-12、Cys-213交联,使GTP结合点失活,阻止由GTP诱导的微管聚合和形成2,从而将肿瘤细胞阻滞于G2/M期。
ATO对除Caki-1细胞系以外的所有肾细胞癌细胞系(ACHN, A498, Caki-2, Cos-7, 及Renca)具有增殖抑制作用,诱导G1/G2-M细胞周期阻滞,其IC50大约为2.5-10mM。A498细胞经ATO(2.5mM)处理后,CDK2、CDK6、细胞周期蛋白D1、细胞周期蛋白E、细胞周期蛋白A的水平下降。尽管p21蛋白没有增加,ATO能显著地增强p21与CDK2的粘合。而且,由于Rb蛋白磷酸化不足,CDK2、CDK6相关激酶活性减弱。ATO(10mM)也诱导A498细胞凋亡,这一作用与Bcl-(XL)、caspase-9、caspase-3、 caspase-7等蛋白质改变及线粒体跨膜电位丧失有关(Hyun Park, W., Y. Hee Cho, et al)。
两种胃癌细胞系AGS和MKN-28在ATO(0.1到100mM)作用24到72小时后生长均受到抑制,其中AGS细胞更为敏感。ATO诱导的AGS细胞凋亡呈浓度与时间依赖型,作用4小时后,p53蛋白水平显著上升。如与p53反义寡核苷酸共同作用时,ATO诱导的细胞内p53过度表达和凋亡受到抑制。ATO的不同代谢产物作用不一,其17 kDa肽链增强caspase-3活性,85 kDa裂解产物增加PARP的裂解,这些作用均与细胞凋亡的诱导平行。三肽caspase抑制剂zVAD-fmk和caspase-3特异性抑制剂DEVD-fmk只能部分抑制ATO诱导的caspase-3活性增加和细胞凋亡(Jiang, X. H., B. C. Wong, et al)。
HepG2细胞经ATO作用后,caspase-3活性、促有丝分裂蛋白激酶(MAPKs)家族[包括细胞外信号调节激酶(ERK)和c-jun氨基末端激酶(JNK),p38 MAP激酶除外]活性增高,同时细胞凋亡显著增加。然而,抑制上述激酶并不能抑制ATO所致细胞凋亡。添加N-乙酰半胱氨酸(NAC)或联苯基三价碘(diphenyleneiodonium,DPI)能有效地防止细胞凋亡,显著地降低ATO诱导的caspase-3活化,但是NAC和DPI都不能影响ERK或JNK活化。可诱导氮氧化物合酶(iNOS)抑制剂GED(Guanidinoethyldisulfide dihydrochloride)和2-乙基-2-硫代假尿嘧啶核苷(ETU)能抑制ATO诱导凋亡的活性。这说明ATO诱导的caspase所调节的凋亡包含一种产生氧化应激的机制,但ATO激活的一些应激反应信号途径可能并不是凋亡过程的主要决定因素(Kang, S. H., J. H. Song, et al)。
ATO显著地抑制六种胶质瘤细胞系(U373, U87, U251, GB1, A-172, 和T98G)的增殖,呈剂量依赖型,其IC50<2mM,这样的浓度在临床上使用是安全的。2mM的ATO使所有这些细胞的细胞周期在G2/M期阻滞。U-373-MG细胞经2mM的ATO作用后,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到细胞的自我吞噬作用(II型细胞程序性死亡),而不是细胞凋亡(I型细胞程序性死亡)。Caspase抑制剂不能停止ATO诱导的细胞死亡,此外,与生病期A1自噬抑制剂合用时,ATO诱导凋亡的抗癌作用得以加强(Kanzawa, T., Y. Kondo, et al)。
在对四种肝细胞癌细胞系HLE、HLF、HuH7和HepG2的试验中,低剂量ATO(1-3 mM)对HLE、HLF、HuH7细胞生长产生浓度依赖型抑制。2mM的ATO 使HLE细胞的凋亡,这一过程是通过线粒体途径caspase-3活化来完成,受caspase-8活化和Bid切断调节。实验发现,ATO与GSH合成抑制剂丁硫堇(BSO)有协同抑制细胞生长的作用,即便在对ATO较为不敏感的HepG2细胞也是如此。HLE细胞经两种药物一起作用后,其细胞内GSH水平较任一种单独作用后下降更为显著,而且经2’,7’-双乙酸双氯双氟荧光素检测发现活性氧化物的产生显著增高(Kito, M., Y. Akao, et al)。
在一项定量肿瘤灌流研究中,用甲基胆蒽诱导BALB/c小鼠产生局部进展性纤维肉瘤,ATO按10mg/kg腹腔内注射,2-6小时后产生优先性的肿瘤组织血管闭塞,导致肿瘤组织中心部分大量坏死,这一现象在予同一肿瘤每周给药时呈可重复性。正常皮肤、肌肉和肾脏相对不受ATO影响(Lew, Y. S., S. L. Brown, et al)。基于以上现象,试将ATO(10 mg/kg)与分级放射治疗(fractionated radiation)(30 Gy)联合用于同一肿瘤,结果放疗和ATO单独使用都只能延缓肿瘤生长几天,而两者联用是肿瘤生长延迟超过一个月,局部肿瘤治愈达55%。在肿瘤对治疗反应增强的同时,铷摄取法显示肿瘤组织血流呈持续性下降。当用药后血供开始下降,肿瘤组织中肿瘤坏死因子-α的产生立即呈10倍增加(Lew, Y. S., A. Kolozsvary, et al)。
将人鼻咽癌CSNE-1细胞系种植在严重联合免疫缺陷(SCID)小鼠皮下形成异体移植肿瘤,予ATO按1 mg/kg和5 mg/kg腹腔内给药,能诱导CSNE-1细胞凋亡。5 mg/kg的ATO还诱导癌细胞分化,减少PCNA表达,抑制肿瘤生长。实验中肿瘤生长抑制率达76.02%,组织病理学研究未发现肾脏毒性,但肝脏和心脏有一些病理改变。剂量为10 mg/kg时,ATO对小鼠产生致死性(Li, D., C. Du, et al)。
经3-(4,5-二甲基噻唑-2-烃基)-2,5-联苯四唑溴化物分析显示,ATO抑制多种人实体瘤细胞系的生长,包括非小细胞肺癌细胞系(H460, H322, H520, H661)、卵巢癌细胞系(SK-OV-03, A2780)、子宫颈癌HeLa细胞系、乳腺癌MCF-7细胞系,其IC50在3-14mM之间。流式细胞计数分析显示ATO导致时间依赖性的细胞周期G2/M期阻滞,用Wright-Giemsa染色和4',6-二脒-2-苯基吲哚-二盐酸盐染色显示细胞被阻滞于有丝分裂期。体外实验显示,在不影响GTP与β-微管蛋白结合的情况下,ATO显著地促进微管蛋白聚合。免疫细胞化学和EM研究显示,ATO处理过的MCF-7细胞的细胞微管网发生改变,形成微管聚合。和大多数抗微管蛋白药物类似,ATO导致细胞周期蛋白B1的上调、p34(cdc2)/ 细胞周期蛋白B1激酶的活化和Bcl-2磷酸化。而且,caspase-3和caspase-7的活化、聚ADP-核糖多聚酶和β-连环蛋白(一类细胞骨架蛋白)的裂解只发生在ATO诱导的有丝分裂细胞,而不发生于分裂间期细胞,提示ATO诱导有丝分裂停滞是凋亡途径激活的必要条件之一。另外,ATO对两种MCF-7亲代细胞有相似的抑制作用:P-糖蛋白过度表达的MCF-7/ADM细胞、多药耐药蛋白(MRP)过度表达的MCF-7/VP-16细胞(耐药指数分别为2.3/1.9)。同样,ATO对亲代卵巢癌A2780细胞、微管突变的紫杉醇耐药细胞系PTx10/PTx22(耐药指数分别为0.86/0.93)抑制作用相似,提示其微管蛋白聚合和G2/M期阻滞作用与紫杉醇截然不同(Ling, Y. H., J. D. Jiang, et al)。
ATO对三种人胰腺癌细胞系(HPAF, MiaPaCa-2和PANC-1)的增殖起时间-剂量依赖的抑制作用,同时癌细胞发生凋亡,在细胞形态上产生相应的改变,包括缩小的胞浆、membrane blebbing和核浓缩。亚丙基碘化物DNA染色显示G0/G1期细胞比例上升,TUNEL分析证实ATO导致DNA裂解。Western印迹分析表明经ATO作用后caspase-3发生活化(Li, X., X. Ding, et al)。
ATO处理三种人非雄激素依赖前列腺癌细胞系(PC-3, DU-145, and TSU-PR1)。在体内试验中,PC-3细胞同位接种于严重联合免疫缺陷小鼠。对于这三种细胞系高浓度ATO诱导细胞凋亡,低浓度ATO则抑制细胞生长。p38抑制剂或dominant-negative JNK的过度表达都不能防止ATO所致的细胞死亡,与caspase-3抑制剂的部分保护作用相比,抗氧化剂N-乙酰-L-半胱氨酸对ATO诱导的细胞凋亡可产生显著的保护作用,消除p38,JNK,和caspase-3的活化及ROS的产生。产生ROS是ATO诱导凋亡作用增强的治疗靶点之一(Maeda, H., S. Hori, et al)。
SW480,DLD-1,和COLO201三种结肠癌细胞系,在ATO作用下均出现呈浓度依赖的细胞生长抑制。细胞内还原型谷胱甘肽(GSH)的浓度与这些细胞对ATO的敏感性呈负相关。其中,SW480细胞在相对低浓度(2mM)ATO作用下出现凋亡,这一进程能被N-乙酰半胱氨酸所阻止,而丁硫堇则能增强ATO这一作用。2',7'-双乙酸双氯双氢荧光素(H2DCF-DA)检测显示在ATO作用后,活性氧化中间产物逐渐增加。Western blot、酶活性、凋亡抑制分析显示,caspase-3在凋亡中起“执行者”的作用。密度梯度离心法将黏着的凋亡SW480细胞和中间层细胞分离,Western blot分析显示它们的caspase-3呈活化型,其线粒体跨膜电位没有丧失。SW480细胞Bcl-2蛋白的过度表达不能阻止ATO所致的细胞凋亡(Nakagawa, Y., Y. Akao, et al)。
三种肝细胞癌起源的细胞系SK-Hep-1、HepG2、和HuH7。对HuH7细胞,1/2mM的ATO导致呈时间和剂量依赖的增殖抑制效应;而对SK-Hep-1和HepG2细胞,ATO分别在2mM和4mM时产生此效应。流式细胞计数分析细胞周期显示出现亚G1期细胞,证实ATO诱导产生细胞凋亡。这些细胞对ATO的敏感性与细胞内还原型谷胱甘肽(GSH)的浓度及GSH合成强度呈负相关。L-丁硫堇(BSO)耗竭细胞内GSH后,相对耐药的细胞对ATO敏感性可得以恢复(Oketani, M.,K. Kohara,et al)。
和急性前髓细胞性白血病(APL)细胞相似,神经母细胞瘤(NB)细胞被认为阻滞于分化早期,高度恶性的肿瘤细胞无法自发成熟。在体外试验中,APL和NB细胞都能被维甲酸(RA)诱导分化,在体内可能也是如此。在体外经浓度约为1mM的ATO处理72小时后,NB细胞存活数减少。ATO处理6种不同细胞系3天,其IC50在1.5到5之间,其中最敏感的是一种来自化疗耐药肿瘤的SK-N-BE(2)细胞。与RA(1和3mM)联用时,对诱导细胞死亡显示出非一贯的附加效应。ATO对NB细胞的作用包括诱导凋亡途径(Bcl-2表达减少和caspase-3活化),但没有诱导细胞分化的明确证据。体内试验中,裸鼠体内异种移植的NB细胞减少,但在试验浓度下没有达到完全缓解。ATO与现有治疗用药联合对高危的NB患者可能是一种治疗手段(Ora, I., L. Bondesson, et al)。
三种膀胱移行细胞癌细胞系NTUB1,NTUB1/P (顺铂耐药),和NTUB1/As (As2O3耐药)。微量细胞培养四唑分析可确定这三种细胞对顺铂和ATO的敏感性。为了研究丁硫堇(BSO)对ATO的调节效应,将两者同时给药或贯序给药,用中位效应分析法评价。结果显示CDDP与ATO有明显的交叉耐药性。BSO能显著地增加ATO对这三种细胞的毒性,显示出两者联用时的协同效应。在给予3mM的BSO时,NTUB1、NTUB1/P和NTUB1/As对ATO的敏感性分别增加3、7.4和8.4倍。在NTUB1和NTUB1/As细胞,发现BSO浓度与细胞内谷胱甘肽含量之间呈现显著的剂量依赖关系(P = 0.05),而NTUB1/P细胞则未显示此关系(P = 0.1)。(Pu, Y. S., T. C. Hour, et al.)单用ATO处理时细胞凋亡的程度远低于与非毒性浓度(最高10mM)的BSO联用时,主要作用包括亚G1期细胞部分的增加和核小体DNA的裂解,其机制是活性氧化产物的产生、线粒体膜电位的丧失和caspase-3的活化。
碱性单细胞凝胶电泳分析(Comet分析)显示ATO能显著地导致小鼠细胞内DNA损伤(Saleha Banu, B., K. Danadevi, et al)。
头颈部肿瘤中对ATO最敏感的PCI-1细胞系,经ATO处理3天后产生有效的G2/M细胞周期阻滞。G2/M细胞周期阻滞时,细胞周期蛋白依赖性激酶抑制剂p21呈时间依赖性增加,对细胞周期调节蛋白的分析显示ATO(2mM)不改变CDK2、CDK4、CDK6、细胞周期蛋白D1、细胞周期蛋白E和细胞周期蛋白A的稳态水平,但使cdc2和细胞周期蛋白B1的蛋白水平减低。此外,ATO显著地增强p21和cdc2的结合,cdc2激酶的活性呈时间依赖性减低(Seol, J. G., W. H. Park, et al.)。

























3 8 2

全部讨论(0)

默认最新
avatar
3
分享帖子
share-weibo分享到微博
share-weibo分享到微信
认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