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六腑”与“六脏六腑”之争(四)

古人说“射,不中鹄,当反求自身!”
我们不能用西医的框子去限制中医的手脚,尤其是不能用西医的思维、认识,去限制中医的头脑!
蔡师于这个“胰腺”问题,着力最多,用功最勤!最终通过把《伤寒论》之“谷”归入脏腑,而见曙光!
这个问题也许还会有很长时间的争论!但是我们却从蔡师的讲解之中可以看见一丝胜利之光!正所谓“自从一见黄龙后,始觉从前错用心!”
既然“条条大道通罗马”,我们为什么不能另外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道路呢?
假若这类问题真是“不可逆转的问题”,那我们的探索还有什么意义呢?
爱因斯坦说:“所有困难的问题,答案都在更高层次,同一层次的问题,很难靠同一层次的思考来解决。只有当你的认识和层次提高之后,才能顺利解决低层次的问题,就好像大学生去做小学生的数学题。”
同样道理,如果中医整天在西医的圈子里打转,整天跟着西医的认识在后面跑,又能用中医中药解决什么问题呢?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既然西医已经确定这类问题不可逆转了,作为中医,正应该去寻找另外的一条新的道路,而不是跟着西医继续走那条“此路不通”的道路!何况按照蔡师对《伤寒论》“谷疸病”的认识和理解以及其实践,我们的医圣早在2000年前,就已经探索出了一条可以走得通的道路了呢!
俗话说“敝帚自珍”!而我们却“捧着金碗要饭吃”!岂不可叹、可笑、可惜!
蔡师指出:
《内经》说五脏六腑,还说“谷气通于脾”讲的是粮食的那个“谷”,不是指脏腑的“谷”;
而六脏六腑的“谷”,《伤寒论》中的“谷”,都是脏腑之“谷”!这里的“谷”就是个脏器了。而且“谷脏之病”又被医圣分为五种,即:谷疸病、胃疸病、女劳疸病、黑疸病和酒疸病。
蔡师说:《伤寒论》之所以讲“谷疸之为病”,是因为这个谷脏病了,胆也病了,这一脏一腑同时病了,就被称为“谷疸之为病!”
可惜的是,限于种种原因,我们一直没有理解医圣的本意,致使很多问题长久以来,都得不到恰当的解决,从而产生许多遗憾。
蔡师说:在人体的脏腑之中,只有“胰腺”这一个脏器是横向的,胰腺横在人体的中焦深部,右侧的大头对着十二指肠,有一个出口;左边的小头长着脾脏。
蔡师认为,十二指肠消化的营养,就由胰腺来吸收,是属于营养中的“细份”,是最高级的人体营养;而肠道之中其他部分所吸收的营养,属于“粗份”,由脾胃吸收。
蔡师常说:肝外有胆,胃外有“谷”。
脾胃好比是人体营养的大仓库,而“谷脏”则是人体的小仓库;脾胃好比集体的大粮仓,而“谷脏”好比各家的小粮囤;大仓库的粮食是粗加工的粮食,而小粮囤的粮食是经过精加工的粮食。
蔡师认为“谷脏”在体内处于横向的位置,恰恰能是左升右降的基础,左升的是清气、阳气,右降的是糟粕;十二指肠吸收的营养,直接由“谷脏”来吸收,由胰腺来收藏,再分解、转化,再传给脾,脾脏是个转运站,该送到哪里就送到哪里,(因为“脾为谏议之官,知周出焉”)!营养通过谷气传给脾脏,清气上达,传给心肺,气还往下传,传给胃,胃再往下降,这样才有左升右降的过程和理论,营养在整个脏腑才能转动!如此人体的脏腑(的营养),该升的升,该降的降,全靠“谷气”推动脾脏,才使得脏腑得以不断地循环往复、周流不息。
这一过程,与水液的代谢相似,《内经》 说:“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
<谨注:“经脉别论”篇的这一过程之中,胃中的水饮精气是如何传送给脾脏的,这个过程描述的不清楚,应该是缺乏了“谷脏”在其中的作用。>
蔡师强调:人体内该升的不升,营养在脏腑内就不得周流;该降的不降,肚腹必胀;整个脏腑,气机不得下降,经气不得流转,肚子就要鼓起来。
蔡师指出:如果我们在临床上见到患者的肚子鼓起,就应该想到《伤寒论》的谷疸理论,按照“五种谷脏病”的理论去辨证,看看患者的热到了什么程度,气胀到了什么程度,黄疸指数多高?若转氨酶只升不降,我们就需要注意“谷脏”的问题!
蔡师说:此类疾病,若按照《伤寒论》的黄疸病理论去辨证论治,即使疾病再重,也有可能被逆转。
蔡师说:大家相信不相信自己无所谓,但是应该相信医圣张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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