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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从 “网络成瘾”概念和“低频脉冲治疗”谈杨永信被抹黑事件(待续)

血液检验医师 · 发布于 2016-09-22 · IP 上海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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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帖子发布于 9 年零 59 天前,其中的信息可能已发生改变或有所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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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网络成瘾”概念和“低频脉冲治疗”谈杨永信被抹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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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

舆论乱象不是一个新话题,“三人成虎”“谣言杀人”历久弥新,而“杨永信现象”则是当下舆情乱象的一个巅峰。但这次“杨永信现象”风头之猛,影响之大,周期之长,甚至一度对政府决策产生严重干扰,已远非一般。“事出非常必有妖”,倒杨派的幕后黑手逐渐浮出水面、其利益链和推演过程充分暴露在网民面前,给政府时下舆情监管再次敲响了警钟。然而,在网戒中心住院需要接受治疗和等待入院治疗的的网瘾青少年,他们该何去何从?是继续放出去让他们沉溺于网络,还是等待他们自生自灭?是放纵他们违法犯罪,还是移送政府相关监管部门?我们等待政府的答复和帮助。

 根据调查,在临沂网戒中心收治的网瘾孩子中,打爹骂娘的占61%,偷摸抢骗的占83%,打架斗殴的占41%,自杀自残念头或行为的占73%,离家出走的占43%,涉黄、涉黑、**、涉赌的占10%……

 十年戒网瘾,杨永信不可谓不呕心沥血,他创建了集医院、学校、家庭、军营为一体的网戒中心,以心理点评为核心的百余环节的网络成瘾戒治和性格缺陷矫治模式,成功改变了6000余名的问题孩子,让众多患难家庭重拾幸福,在理论上的建树和临床上的成就让无数家长为之倾服,政府也授予其众多殊荣。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面前,这位曾经辉煌的“救星”瞬间陷入舆论玩家的“四面埋伏”,没有谁去耐心倾听他的诉说。“倒杨”者皆有喝彩,“挺杨”者皆被围殴!

 那些曾经被杨永信成功改变的,胸佩军功章、手捧大学录取通知书、怀揣奖状、回归社会成家立业携妻带子对杨永信千恩万谢的“问题孩子”被刻意忽略。而在这样一个特殊群体里有那么几个未成功改变的孩子(杨氏模式医治网瘾目前成功率约为80~90%)在媒体诱导下的歪曲爆料却被变着花样疯狂炒作,赚足了好奇的眼球与同情的泪水!

 杨永信充满正气与道德震撼力的心理点评课被刻意忽略,为行为矫正和社会功能康复设计的百余环节被刻意无视。为把拯救者变成施虐狂,倒杨派们为了当好游戏商的代言人,坐享其逐月攀高的巨额红利,勾结传媒人,罔顾事实,蛊惑舆情,逆流而动,巧立名目,大放厥词,可谓暗藏玄机,令人震惊!甚至勾结国外部分可能带有某些政治企图的势力,置我中华民族的利益、祖国的前途和希望和广大青少年身心健康于不顾,片面地强调人权、**、自由,独独把一个医治网瘾并发狂躁症或强迫症或习惯冲动障碍或暴力倾向患者的低频脉冲治疗进行无限度的放大和扭曲!

 为了预设的观点刻意选择的佐料,本来就没有多大的信度,但却偏偏被炒作成铺天盖地的舆情狂潮,乃至于央视接连发声,甚至干扰政府决策,扰乱医疗秩序,使近百名网瘾者无法得到有效的求治,被迫再次承受二次痛苦与伤害。其居心之险恶令人发指!

 倒杨派与挺杨派的矛盾焦点主要集中在“网瘾概念”存在与否和“低频脉冲电流穴位治疗”的合规、合法性与否上。作为一个有着公民基本道德和良知的网民代表,我不得不为杨永信团队所承受的委屈和压力鸣冤呐喊。为此,我查询了国内外精神心理医学的相关专刊,以一个专业人士的视野来揭示倒杨派们片面强调以上两点有其险恶的醉翁之意,却丝毫无半点学术争论的意味。现将反对其观点的客观证据报道如下:

网瘾概念的认识

 网瘾定义提出

1995年当纽约精神病学家Goldberg以一个笑话向精神科医生描述与他一起上网沟通的一群人的状况时,“网络成瘾”(internet addiction disorder, IAD)术语被其首次提出和使用(Goldberg Ivan . Internet addiction. 1995. Available at: http;//www.psycom.net/iasg.html. Accessed February 20, 2007.)。 尽管2007年3月戈德堡(Goldberg)和其他的一些人通过私人通讯的方式表示这是一个冲动控制障碍的表现和症状(Young KS. Internet addiction: the emergence of a new clinical disorder.Paper presented at: 104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August 11, 1996; Toronto, Canada. ),但杨等仍然将网络成瘾比喻成可能会导致冲动或控制障碍、社会隔离、婚姻和家庭关系问题、教育或就业问题的其他瘾症。在她的研究中还描述了网络成瘾的渴望和躯体戒断等症状(Young KS. Internet addiction: the emergence of a new disorder[J].Cyberpsychol Behav,1996,1( 3) : 237 - 244.)。有关计算机相关行为问题的文献已呈指数级增长,其影响也在随之增大。日期为2007年6月21日美国精神病学协会的新闻稿指出某种类型的“视频游戏瘾”是一种心理障碍,尽管其不是目前的观点,当该协会编制即将出版的新版精神疾病诊断和统计手册(DSM-4)时,但它将会使用“最新和最好的科学”(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Statement of the 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 on “Video Game Addiction.” Available at: http://psych.org/news_room/press_releases/07-47videogameaddiction_2_.pdf .  Accessed July 26, 2007.)。2013年澳大利亚的King DL等在《对病态视频游戏的一致性定义:通过系统回顾心理测量评估工具的论文》中指出了病态视频游戏症的一致性定义和病理视频游戏症的测量工具的优势和局限性。该研究回顾了18个病理视频游戏症测量工具的心理测量方面的特性。指出这些可采取的措施可以大致描述为互为不一致。该研究表明病理视频游戏症的三个主要症状已形成共识。工具使用由于不同的理论取向以及一些心理测量方面不足而受限制。未来对建议DSM-5中疾病研究改进的领域已被概括出。该文的主要内容如下:病理视频游戏症,或者DSM-5中提出的“网络使用障碍”的分类,对专职医疗学科中的学者和从业人员越来越具有浓厚的兴趣。根据Cicchetti(1994)和格罗斯-玛纳特(2009)的对健全的心理测量评估的标准和指南,本文系统回顾了病理视频游戏症的测量工具方面的文章,旨在评估病理视频游戏的心理测量工具标准的科学性。共回顾了63个定量性研究,包括对18测量工具和58415个有代表性参与者进行了评价。结果表明,回顾测量工具可能存在广泛的互为不一致性。可用测量措施的优势包括:(i)长度短和易于评分;(ii)具有良好的内部一致性和聚合效度,及(iii)潜在充足数据可建立青少年人群标准化的正态资料。然而,其也具有关键的局限性,包括:(a)主要成瘾指标不一致的覆盖范围,(b)表明临床状态的不一致的截断评分值,(c)缺乏一种时间维度,(d)未经检验或不一致的维度,和(e)预测效度资料不足和/或评定者间可信度不一致。一个逐渐形成的共识认为,病态的视频游戏症通常被定义为具有(1)撤回,(2)失控,和(3)相冲突为主要的特征的精神障碍。由此可见,建立一个统一的方法来评估病理视频游戏症,这是必须的。应用荟萃分析(meta-analysis)对现存的研究工作进行综合可能很难在上下文中对几个不同方法进行评估。(King DL, Haagsma MC,Delfabbro PH,et al. Toward a consensus definition of pathological video-gaming: A systematic review of psychometric assessment tools,Clinical Psychology Review,2013,33 (2):331–342.)

 2000年Mitchell将其定义为:强迫性的过度使用网络和剥夺上网行为之后出现的焦躁和情绪行为。该定义只是侧重于过度使用网络之后出现的情绪反应,而忽略了IAD者不断提升的耐受性以及其他行为方面的损害(Mitchell P. Internet addiction : genuine diagnosis or not?[J].Lancet,2000,19 :632.)。周倩将世界卫生组织关于成瘾的定义进行了修改,把网络成瘾定义为:“由于重复地使用网络所导致的一种慢性或周期性的着迷状态,并产生难以抗拒的再度使用的欲望。同时会出现想要增加使用时间的张力与耐受性、克制、退瘾等现象,对于上网所带来的**一直都有心理与生理上的依赖。” 该定义描述出了网络成瘾的特性,但过于粗泛,使人无法了解网络成瘾和其他成瘾的区别,并没有对网络成瘾的本质特征进一步阐释(王澄华.网络人际互动特质与依附型态对网络成瘾的影响[D].硕士论文.台湾:台湾大学心理学系,2001:8-11. )。 

2003年雷雳等人对AID的定义为:用户上网达到一定的时间量后反复使用互联网,其认知功能、情绪情感功能以及行为活动,甚至生理活动,偏离现实生活,受到严重伤害,但仍然不能减少或停止使用互联网。该定义从发展心理病理学的生理-心理-社会模式出发,突出了心理学层面的认识,但是无法让人通过定义认识AID的本质、特性及其内涵和外延(雷雳,李宏利.病理性使用互联网的界定与测量[J].心理科学进展,2003,11(1):73-77.)。

1998年,Young通过一项调查证实网络成瘾现象确实存在,并将其定义为网络成瘾综合症,简称网瘾,后来也有人将之称为病理性网络使用 (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 PIU),是指在无成瘾物质作用下的上网行为冲动失控。由于长期沉迷于网络而引发的各种生理、心理障碍的总称(Young KS. Internet addiction:the emergence of a new disorder[J]. Cyberpsychol Behav, 1998,1(3):237-244. )。这是一种新近出现而被人们逐渐认识的疾病。也是一种慢性、周期性、多系统损伤严重影响身心健康的疾病。本人认为这是迄今为止对IAD最确切最全面的定义。目前各国均正开展对它的研究。 现在研究焦点在成瘾性(依赖性)、人际关系(包括网友、网恋、现实生活中的人际障碍等)、创造毁灭欲和与此有关的抑郁症、躁狂症等,而对于由于辐射、荧屏闪烁、久坐、注视疲劳等造成的生理和心理疾病则因时间精力有限而不予追踪。网络成瘾的起因应追溯到口唇期,婴儿通过哺乳期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并保留了对代表母爱的温暖、关怀、安全等美好感觉的回亿和思念,而患者通过上网,重新获得这种从口唇期结束后就似乎消失而又隐藏在潜意识中的满足感。成年后,当遇到挫折,如学业上失败、工作上的失落、社会交往恐惧、失恋、家庭打击等,为了寻求解脱,而沉溺于网络之中,使这种埋藏在潜意识中的压抑得到释放。其研究中的496 例网络用户中,有396 例是依赖型网络用户,并认为使用病理性因特网使用一词较为合理,病理性因特网使用更强调了互联网的使用过度或使用不当(Young KS,Rodgers RC. Internet addiction:Personality traits associated with its development[C]. The 69th Annual Meeting of the Easter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1998. )。Young的定义突出了IAD行为成瘾而非物质成瘾的特征,这也是Young制定网络成瘾诊断标准的理论基础。

尽管网络成瘾未被纳入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中,但该病诊断标准已被纳入2013年美国精神病协会新编的第五版《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SM-5)中,用于对“网络游戏成瘾”进行精神疾病的诊断。但是在国内医学界,对于“网络成瘾”是否是一种精神疾病,尚未有定论。

2008年Freeman CB 在《互联网游戏成瘾》一文中指出虽然个人电脑的扩散和互联网广泛使用极大地使社会受益,但互联网游戏成瘾越来越困扰人们,并列举了互联网游戏成瘾的常见精神伴随疾病或症状。该文主要内容大致为:有些人认为,个人电脑的扩散和广泛使用的互联网极大地受益社会。然而,出现一个公认的问题,因为人们上网花大量时间,这可能会导致他们生活的其他方面问题。 同行评议的文章和在媒体上的其他文章已经表明大量多人在线角色扮演游戏已成为受人们关注的领域之一。所有医疗服务提供者应该清楚如何识别和治疗这种潜在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很少有随机对照试验被进行用来评价这种类型的成瘾治疗的效果(Freeman CB,Internet game addiction,The Journal for Nurse Practitioners,2008,10(1):42-47(http://www.npjournal.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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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也有学者对于网络成瘾这一概念仍持反对意见。他们普遍认为不能够通过过度的互联网使用来判定网络成瘾的存在(Grohol M. Too much time online:Internet addiction or healthy social interactions[J]. CyberpsycholBehav,1999,5(2):395-401.  Kiseler S. Is Internet addiction real[J]? Monit Psychol, 2000, 4: 31.)。成瘾的概念只适用于药物产生的心理和生理依赖现象,使用网络成瘾夸大了网络的消极作用(Hambyrer YA,Ben-Artzi E.  Loneliness and internet use[J]. Comput Human Behav,2003,19(1):71-80. )。尽管网瘾概念的名称、定义、存在和危害等目前在学术界尚存在争议,但网瘾是客观存在的,这已是不争的事实。

以雷斯林、林熊猫、张腾岳和某些所谓的专家等为代表充当网游商代言人、网瘾未成功改变的青少年和一些不明真相的网民为代表倒杨派,片面强调网络的普及和网游无害论,鼓吹网络竞技和网游的正面作用,漠视网络游戏和网络不良文化对青少年成长的不良影响。他们认为网瘾不是疾病,是父母不会教育才是最可怕的病。其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这与学术界的网瘾之争我认为有着本质的区别。

 如果游戏商把杨永信看成“戒网瘾”的同价词,网瘾青少年家长们把游戏商看成“网瘾”的同价词,那么势必造成挺杨派和倒杨派们之间鲜明的对立。除此之外,还会造成贪婪地追求高额红利网游商与广大青少年家长们和有着强烈民族爱国心、责任心、广泛的仁爱之心和崇高的职业道德的戒网瘾者之间的尖锐的矛盾。但杨永信模式的安全性、科学性和有效性已经事实的检验,不会因倒杨派们的蛊惑舆情和歪曲事实而改变,它已得到广大家长和行业内外人士的公认。事实证明,这一治疗模式不仅能够医治网瘾而且对网瘾并发或伴发其他心理疾病或/和精神疾病的治疗和网瘾者的社会功能康复和性格缺陷弥补和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主要内容的精神文明教育和信仰、信念、理想的培养和教育等均有显著的改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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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人数逐年飙升

 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5年6月发布的《第36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调查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5年6月,中国网民规模达6.68亿,半年共计新增网民1894万人。互联网普及率为48.8%,较2014年底提升了0.9个百分点。中国手机网民规模达5.94亿,较2014年底增加3679万人。网民中使用手机上网人群占比由2014年底的85.8%提升至88.9% 。中国网民中农村网民占比27.9%,规模达1.86亿,较2014年底增 加800万人。中国网民通过台式电脑和笔记本电脑接入互联网的比例分别为68.4% 和42.5%;手机上网使用率为88.9%,较2014年底提高3.1个百分点;平板电脑上网的比例为33.7%,较2014年底下降了1.1个百分点;网络电视使用率为16.0%。以10-39 岁年龄段为网**要群体,比例达到78.4%。其中,20-29 岁年龄段网民的比例为31.4%,,18岁以下占22.8%。学生占24.6%,个体户和自由择业者占22.3%(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第36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调查统计报告[R].北京: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2015. )。

 我国网瘾发病率居高不下

 2010年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开展第三次我国青少年网瘾调查,报告了我国青少年网瘾调查的结果如下: 目前,我国城市青少年网民中网瘾青少年约占14.1%,人数约为2404.2万,这一 比例与2005年基本持平。在城市非网瘾青少年中,约有12.7%的青少年有网瘾倾向,人数约为1858.5万。  18-23岁的青少年网民中网瘾比例(15.6%)最高,其次为24-29岁的网瘾比例 (14.6%)以及13-17岁的网瘾比例(14.3%)。与2005年相比,13-17岁年龄段的网瘾青少年比例有所下降,18-23岁年龄段的网瘾青少年比例有所上升。我国城市男性青少年网民中的网瘾比例比女性青少年网民中的网瘾比例高出5.6 个百分点,但男性青少年网民的网瘾比例较2005年稍有下降,女性青少年网民的网瘾比例较2005年稍有上升。 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低的城市,网瘾青少年的比例高于发展水平高的城市。特大发 达城市(北京、上海、广州)的网瘾青少年比例仅为8.4%,而边远欠发达城市的网瘾青少年的比例则高达14.8%。自我评价学习成绩越不好的在校学生中,网瘾青少年的比例越高。认为自己“成 绩较差”的学生中,网瘾青少年的比例达到28.7%,认为自己“成绩一般”的学生中,网瘾青少年的比例为14.5%。而自我评价“成绩很好”和“成绩较好”的学生中,网瘾青少年的比例均在11%左右。我国城市青少年网民平时(周一至周五)平均每天的上网时间约为80.2分钟,其 中近六成青少年网民平时上网时间不超过1小时,但重度网瘾青少年平时平均每天上网时间为135.5分钟,是无网瘾倾向青少年平均每天上网时间(72.7分钟)的近两倍。  网瘾青少年主要是“网络游戏成瘾”,其次是“网络关系成瘾”。近一半网瘾青少 年(47.9%)把“玩网络游戏”作为其上网的主要目的并且花费的时间最长,属于“网络游戏成瘾”;13.2%的网瘾青少年在 “聊天或交友”上花费的时间最长,属于“网络关系成瘾”。  网瘾青少年和非网瘾青少年在上网目的方面存在显著性差异。网瘾青少年中选择 以“玩网络游戏”为主要上网目的的比例(47.9%)远远高于非网瘾青少年中选择这一选项的比例(21.1%);而非网瘾青少年中以“学习和工作”(45.5%)为主要上网目的的比例则显著高于网瘾青少年(31.5%)。在以“玩网络游戏为主要上网目的”的网瘾青少年中,38.1%“参加过网络游戏 公会”,而在以“玩网络游戏为主要上网目的”的非网瘾青少年中,只有17.7%的人参加过。并且,“参加过网络游戏公会”的网瘾青少年中,72.0%认为“参加网络游戏公会后,上网时间增加”,而“参加过网络游戏公会”的非网瘾青少年中,这一比例为52.0%。 网瘾青少年对不良行为的容忍度较非网瘾青少年高。如在非网瘾青少年中,有 66.5%认为“打人”这一行为“绝对不可以”,而在网瘾青少年中,只有48.4%认为“绝对不可以”超过半数(50.9%)的青少年网民使用过手机上网。有超过六成(60.4%)的网瘾 青少年使用过手机上网,而非网瘾青少年中使用过手机上网的比例只有49.4%。网瘾青少年中“平常不主动与人交往”的比例显著高于非网瘾青少年。在非网瘾 青少年中,有29.1%的青少年“平常不主动与人交往”;而在网瘾青少年中,这一比例达到38.0%。网瘾青少年更难与周围的人相处好,但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对于“我很难与周 围的人相处好”这一描述语句的符合程度4,网瘾青少年的平均得分为2.71,非网瘾青少年为2.26(总分5分),两者差异显著。对于“朋友在遇到困难时经常找我帮忙”这一描述语句,网瘾青少年的平均得分为3.78,非网瘾青少年为3.81,两者的差异则不显著。网瘾青少年与非网瘾青少年在家庭结构和家庭氛围上有显著差别。在网瘾青少年 中身处单亲家庭的孩子比较多,尤其是与母亲共同居住的单亲家庭孩子;网瘾青少年往往与家长缺乏交流沟通、或者互相不能理解,且父母之间的不和谐也对青少年有影响。(具体的数据见后面的正文)  网瘾青少年比非网瘾青少年受到的家庭管教更为严厉,所获得的鼓励和安慰更少。如网瘾青少年在“有时甚至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妈妈也会严厉的惩罚我”这一描述上的得分(2.98分)显著高于非网瘾青少年(2.49分)。  无论是在网瘾青少年还是非网瘾青少年中,赞同和反对“将网络成瘾列为广义的 精神疾病,并纳入全国疾病预防控制体系”的青少年都几乎各半,可见,是否“将网络成瘾列为广义的精神疾病”仍是一个存在广泛争议的问题。 超过七成(72.6%)的青少年网民认为应该由“政府”来出资建立国家级网瘾预防和救助基金;其次是认为应该由“网络游戏公司”(48.6%)和“社会公益组织”(45.5%)出资建立国家级网瘾预防和救助基金。五成以上(51.3%)的青少年网民认为需要“制定《未成年人网络保护法》”,将 近半数(48.8%)的青少年网民认为“设立国家级网瘾预防和救助中心”也是非常必需的,37.8%认为有必要“设立家庭网络心理导师新职业”,34.1%认为“实行网络实名制”,29.4%认为“需要实行网络内容分级”。(2010年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2009年第三次青少年网瘾调查报告[R].北京:中国传媒大学调查统计研究所,2010.)据不完全统计,到了2013年年底,中国现有网瘾青少年4000 万左右,四年间中国的“网瘾”少年增加了1600 万,而且这个数字是相当保守的估计。网民中以学生和个体户或自由职业者为主,分别占网民总数的24.6%(或23.8%)和22.3%(或22.3%),如图1所示。这一数字令人十分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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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    中国网民职业结构

由于选取的调查工具和方式不同,选取样本大小和区域不同,文化和经济发展水平不同,教育资源和水平不同等原因,使得AID发病率的报道差异很大。国外有研究显示,在青少年人群中AID的发生率约为9.8%~13.0%(Young KS. Internet addiction:the emergence of a new disorder[J]. Cyberpsychol Behav, 1998,1(3):237-244. Anderson KJ . Internet use among college students:An exploratory study[J]. J Am College Health,2001, 50(1) :21-26. );Schere报道AID发生率为13%(Griffiths M, Miller H,Gillespie T. Internet usage and internet addiction in students and its implications for learning in Blackwell Science Ltd[J] . J Comput Assisted Learn, 1999,15 : 89. );Young通过在线问卷对17251名网络使用者进行了调查,结果成瘾者占到了6% ( Young KS. Cyber-Disorders: The Mental Health Concern for the New Millennium. CyberPsychology & Behavior, 1999,2(5):475-479 );Brenner的研究中AID报道为10.6% (Brenner V. Parameters of Internet use, abuse and addiction: the first 90 days of the Internet usage survey[J]. Psychol Rep, 1997, 80: 879-882.);Morahan-Martin等的研究显示AID为8.1% (Morahan-Martin JM, Schumacker P. Incidence and correlates of 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C]. In Paper presented at the 105th Annual convention of the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Chicago, Illinois, 1997. );Johansson采用电话访谈和邮寄问卷的方式对3237名12-18岁的挪威青少年进行调查, 发现网络成瘾的比例为1.98% (Johansson A, Gotestam KG. Internet addiction: Characteristics of a questionnaire and prevalence in Norwegian youth(12-18 years)[J]. Scand J Psychol,2004,45:223-229. )。

 国内AID患病率的研究多采用了Young的网络成瘾诊断问卷,检出率在4.36%~14.2%之间 ( 林绚晖,阎巩固. 大学生上网行为及网络患病探讨[J].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1,15 (4) : 281. 谭三勤,李增庆,曾腊初,等. 长沙高校使用因特网学生中病理性使用的检出率及其影响因素[J].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4,18(9):649-651.  叶志海,王声涛,陈丽,等. 互联网对广州地区大学生健康的影响[J]. 中华预防医学杂志,2002,36 (1) : 72.  邓艳霞,胡明,胡国清,等.湖南省中学生网络成瘾症现况调查[J].中华流行病学杂志,2007,28(5):445-448.);李晓驷等采用Young的20题网络成瘾量表对合肥中学生AID的检出率为3.5 % (李晓驷,李泽爱,谢雯,等.合肥市中学生网络成瘾流行病学调查报告[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6,20(1):51-54.);黄萍萍等采用自编量表对上海市徐汇区随机抽取6所中学的学生网络成瘾者占4.08% (黄萍萍,郑光,沙吉达,等.上海市徐汇区中学生计算机应用情况及存在问题调查[J].上海预防医学杂志,2004,16(8):369-371.) ;Leung采用电话访谈的形式对出生在1977~1997年的699位香港人进行调查, 结果显示网络成瘾比例占调查人群的37.9% (Leung L. Net-Generation Attributes and Seductive Properties of the Internet as Predictors of Online Activities and Internet Addiction[J]. Cyberpsychol Behav, 2004,7(3):333-348.);另一项在香港的调查结果显示大学生网络成瘾的比例为14.7% (Chak K, Leung L. Shyness and Locus of Control as Predictors of Internet Addiction and Internet Use[J]. Cyberpsychol Behav,2004,7(5):559-570.);台湾高中学生网络成瘾的比例为12%~13.8% (Lin SSJ, Tsai CC. Sensation seeking and internet dependence of Taiwanese high school adolescents[J]. Comput Human Behav, 2002,18:411-426.)。

 网瘾人群分布特点

 多数的研究显示AID患者的分布主要有以下特点(Young KS. Caught in the Net : how to recognize the signs of Internet addiction and a winning strategy for recovery [M] . New York : John Wiley & Sons ,1998.): ①多见于青少年;②男性多于女性,但是一些在线的研究显示AID患者并无性别上的差异(Egger O. Internet and addiction (Semester thesis,Swiss Federal Institute of Technology,Zurich) [On-line]. Available:http:∥www.ifap.bepr.ethz.ch/egger/ibq/iddres.htm, 1996.  Thompson S. Internet connectivity:addiction and dependency study (Unpublished honors thesis,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State College,PA) [Online]. Available:http: personal.psy.edu/sjt/112/iads/thesis/htm1, 1996. ),甚至有的研究认为AID以女性为主(Young KS. Internet addiction:the emergence of a new disorder[J]. Cyberpsychol Behav, 1998,1(3):237-244. );③社会地位和受教育程度均较低,多为单身、失业或半失业者(如家庭妇女、退休人员、残疾人、学生);④网络依赖多发生在初次上网的一年内;⑤聊天室和网络游戏是使用最多的网络应用;⑥网络依赖者的性格多为自恃、敏感、掩饰、孤僻、善于抽象思维,并自诉抑郁、孤独和厌倦生活,自我评价低等。到目前为止,几乎所有的研究都发现,AID者在对互联网上瘾之前,常常已经患上了其他的心理障碍,特别是抑郁症和焦虑症( Egger O. Institute for hygiene and applied physiology[M]. Zurich Switzerland,1996.  Young KS. What Makes the Internet Addictive: Potential Explanations for 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C]. Paper presented at the 105th annual conference of the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 Chicago,IL,1997. )。

所以, 网络游戏或网络不健康内容,对于大约10%以上的有着特殊生物学遗传特质抑郁和焦虑易感的心智尚未成熟的处于成长过程中的青少年来说,就无异于“精神鸦片”,对于这部分人群,家庭、社会、机构和学校进行必要的引导和监管是防治网瘾的重要环节,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网瘾的临床表现

AID的典型表现  上网后精神极度亢奋并乐此不疲、长时间使用网络以获得心理满足、网上行为不能自制,或通过网络来逃避现实;对家人和朋友隐瞒自己是“网虫”;上网时间每次都超过预定计划;不上网时手指会不停地运动,表现出情绪低落、无愉快感或兴趣丧失、睡眠障碍、生物钟紊乱、食欲下降和体重减轻、精力不足、精神运动性迟缓和激越、自我评价低和能力下降、思维迟缓、社会活动减少,甚至大量吸烟、饮酒和滥用药物,以及萌生自杀意念和行为等(Kraut R , Patterson M , Scherlis W,et al . Internet Paradox[J] .Am Psychol,1998,53 (9) :1017-1031.)。 

AID的主要表现 (1)上网冲动控制障碍。整天一心想着上网,沉溺于网络之中不能自拔,而使平时的生活方式发生巨变,行为孤独,蓬头垢面,不讲卫生,生活懒散。(2)逃避行为。社会交往减少,注意力不集中,学习成绩一落千丈或工作失误增多,继而逃学或不上班,甚至辍学或丧失工作。放弃了原来感兴趣的社会活动及文体活动,忽视对家人、朋友、工作等的个人责任,甚至偷窃钱物以用于上网。(3)网络性行为。经常访问**网站。(4)否认症状。否认自己上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以各种理由隐瞒自己上网时间。(5)自我怀疑及负性评价。感到在网上自己是个“救世主”并有许多朋友在帮助自己,而在网下则许多人对自己不好(Kraut R , Patterson M , Scherlis W,et al . Internet Paradox[J] .Am Psychol,1998,53 (9) :1017-1031.)。 
AID的主要精神症状  抑郁和焦虑情绪;失眠;淡漠、退缩;精神运动性兴奋;易激惹,情绪不稳,轻者毁物,重者大骂长辈。戒断症状:上网时神采飞扬,思维敏捷,可以从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下网时则情绪低落,兴趣丧失,焦虑不安(雷雳,李宏利.病理性使用互联网的界定与测量[J].心理科学进展,2003,11(1):73-7. (徐虹,王怀政. 赵菊丛.10例青少年网络成瘾现象的分析[J]. 中国民康医学杂志,2004,16(2):112-113. )。 2012年台北的Wei Han-Ting等在《利用网络调查发现在线网络游戏、社交恐怖症、抑郁症之间的关联》一文中指出在线网络游戏时间、女性性别与社交恐惧症、抑郁症之间存在正关联性。其主要内容如下:网络游戏技术已经在过去的十年内发展迅速,其相关问题日益受到重视。然而,过度使用网络游戏相关的精神症状方面的研究却很少见报道。这项研究的目的是探讨网络游戏玩家的个性特点,和使用互联网调查进行观察在线游戏时间与社交恐惧症、抑郁症之间关联。采用网上问卷的设计和张贴在热门网络游戏网站,邀请网络游戏玩家参与此调查。问卷内容包括人口数据以及以下这些内容的组合,包括使用互联网的用途、在线游戏、抑郁症和躯体症状自我评分量表(DSSS),以及社交恐怖症量表(SPIN)和陈氏网络成瘾量表(CIAS)。共调查了722在线玩家,平均年龄21.8 ± 4.9岁,在一个月内完成了网上调查。 601(83.2%)的参与者为男性,121(16.8%)为女性。平均每周上网游戏时间为28.2±19.7小时,这与在线游戏史(r = 0.245,P <0.001)、总DSSS评分(r = 0.210,P <0.001)、SPIN评分(R = 0.150,P <0.001)和CIAS评分呈正相关关系(r = 0.290,P <0.001)。女玩家在线游戏史(6.0±3.1年比7.2±3.6年,P = 0.001)和每周在线游戏的时间均相对较短(23.2±17.0小时比29.2±20.2小时,P = 0.002),但其DSSS评分(13.0±9.3对10.9±9.7,P = 0.032)和SPIN评分(22.8±14.3与19.6±13.5,P = 0.019)均较男性玩家高。在控制了年龄和受教育年限后,线性回归模型显示,高DSSS评分与女性性别、较高的SPIN评分、较高CIAS评分和每周网上所耗费的更长的游戏时间有关。每周较长时间玩网络游戏的玩家往往具有上网游戏较长病史和更严重的抑郁症状,社交恐惧症状和网络成瘾症状。女性网络游戏玩家每周在线游戏时间较少和在线游戏病史较短,但其往往有更为严重的躯体疼痛症状和社会恐怖症状。抑郁症的预测指标为较高的社会恐惧症症状、较高的网络成瘾的症状和更长在线游戏时间和女性性别。(Wei Han-Ting, Chen Mu-Hong, Huang Po-Cheng, et al.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online gaming, social phobia, and depression: an internet survey, BMC Psychiatry, 2012,1-7 (http://www.biomedcentral.com/1471-244X/12/92).

 网瘾的分类

 目前有关AID的分类主要有以下两种。第一,Young根据问卷调查把网络成瘾障碍分为五种类型(Young KS. Internet Addiction:Symptoms,Evaluation,and Treatment. Innovationsin Clinical Practice:A Source Book[M]. Sarasota,Fl:Pergaman Press,1999,17:19-31.):(1)网络性成瘾(cyber-sexual addiction),指沉溺于****里的成人话题聊天和网络**品。(2)网络关系成瘾(cyber-relational addiction),指沉溺于在线聊天或通过网站结识网友。(3)网络强迫行为(net compulsions),指以难以抗拒的冲动在网上交易、网上购物、网上在线**。(4)网络信息超载(information overload),指强迫无目的地浏览网页以搜索和查找数据或资料。(5)计算机成瘾(computer addiction),指过分强迫地迷恋于电脑游戏或编写程序。第二,Davis则按成瘾性质将网络成瘾分成两类(Davis RA . A cognitive-behavior modal of 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J]. Comput Human behav,2001,17(2):187-195. ),即特殊病理性网络使用(special 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SPIU)和一般病理性网络使用(general pathological internet use,GPIU)。特殊病理性网络使用指患者依赖网络的某种特殊功能,包括过量使用(滥用)在线**物质或***、在线拍卖服务、在线商品交易、在线**等,其依赖的内容原本在现实生活中存在,互联网是其成瘾行为的一个中介媒体;一般病理性网络使用是普通的多维度上网过度,包括在网上无明显目的地浪费时间,如在线聊天和Email依赖等。

网瘾的诊断标准、诊断工具以及相关调查问卷

1.  Young的病理性网络使用的诊断标准   是Young对病态**的诊断标准加以修订而形成的。该标准尚无信度、效度指标报告。崔丽娟、潘琼等人分别将Young的诊断标准翻译成中文[15-16],但内容差异很小。此诊断标准中包含8个问题:(1)你是否沉溺于互联网?(2)你是否需要通过逐次增加上网时间以获得满足感?(3)你是否经常不能抵制上网的诱惑和很难下网?(4)停止使用互联网时你是否会产生消极的情绪体验和不良的生理反应?(5)每次上网实际所花的时间是否都比原定时间要长?(6)上网是否已经对你的人际关系、工作、教育和职业造成负面影响?(7)你是否对家人、朋友和心理咨询人员隐瞒了上网的真实时间和费用?(8)你是否将上网作为逃避问题和排遣消极情绪的一种方式?对每个问题,肯定回答计1分,否定回答计0分,8个问题累计得分≥5分者为AID患者(Young KS. Internet addiction:the emergence of a new disorder[J]. Cyberpsychol Behav, 1998,1(3): 237-244.)。 

2.  Beard的病理性网络使用诊断标准   是在Young的基础上修订的。该问卷由8个题目组成,用“是”和“否”作答。如果前五种表现均出现,并且后三种表现至少出现一种时,可以认为该被试是AID者。这8个题目是:(1)一心想上网(回想以前的网上活动,或期待下次上网);(2)需增加更长的上网时间以获得满足感;(3)多次努力控制减少或停止上网,但不能成功;(4)在努力减少上网时,感到不安,闷闷不乐、忧郁或易激怒;(5)上网的时间比计划的要长;(6)因为上网,妨碍或丧失了重要的人际关系和工作,或失去教育与就业的机会;(7)对家人、好友、治疗者或其他人说谎,隐瞒卷入上网的程度;(8)把上网作为逃避问题或缓解不良情绪(如无望、嫉妒、焦虑)的方法[16]。其效度和临床使用效果尚待进一步研究的证实(Beard KW, Wolf EM. Modification in the proposed diagnostic criteria for Internet addiction[J]. CyberPsychol Behav,2001,4 (3) : 377- 383. )。 

3.  Young的网络成瘾量表(Internet Addiction Impairment Index,IAII)  该量表为一自评量表,由20道题目组成,每道题有6 种选择,赋值0~5分。根据总分判定测试者是否网络成瘾及其程度。31~49分判定为网络使用过度,50~79判定为网络成瘾倾向,80~10判定为网络成瘾。该量表在国外IA研究中较为常用,但目前尚无信度、效度指标报告(Young KS. Therapeutic issues with internet addicted clients[OL]. http : ∥www.slowmind.net/slowmind_net/young2.pdf.  陈侠,黄希庭,白纲.关于网络成瘾的心理学研究[J].心理科学进展,2003,11(3):355-359.)。 

4.  互联网相关成瘾行为量表(Internet-Related Addictive Behavior Inventory,IRABI)  由Brenner以DSM-4标准为基础编制,其内容包括过度使用网络导致的消极影响,如失去工作、婚姻破裂、经济债务、学业荒废等(Armstrong L,Phillips JG,Saling LL. Potential determinants of heavier internet usage[J]. Comput Human Behav,2000,53(4):537-550.)。IRABI有着较好的内部一致性(α=0.87)( Chien Chou, Ming-Chun Hsiao. Internet addiction, usage, gratification, and pleasure experience: the Taiwan college students' case[J]. Comput Educ,2000 ,(35):65-80. )。 2014年韩国的Cho等在《基于第五版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SM-5)中的网络游戏成瘾诊断标准建立网络游戏成瘾调查量表》中建议将新建的网络游戏成瘾调查量表中有关网络游戏成瘾的诊断标准纳入第5版的精神疾病诊断与统计手册(DSM-5)中。他们建议在DSM-5中纳入互联网游戏成瘾的9个标准。该研究基于DSM-5诊断标准,开发出了包含9个因素和41子项的诊断调查量表。验证性因素分析结果表明其中有7个因素是适当的。如要开发一个标准化的自我诊断量表则需要进行更多的研究。该研究旨在开发和验证基于第5版精神障碍诊断和统计手册(DSM-5)中有关互联网游戏成瘾(IGD)的诊断标准而开发出标准化的自我诊断网络成瘾(IA)的调查量表。参照以前网瘾调查量表中的子项,开发出新的基于互联网游戏成瘾(IGD)诊断标准的子项。从一个社区样本中采集数据。该数据被划分成两组,并且重复地执行验证性因素分析(CFA)。基于起初的CFA结果,与专业人员进行讨论后,决定对该模型进行改进,从而形成了第二次的CFA模型。这一模型的内部持续可靠性总体上来说是相当好的。根据各因素总项目的相关性,每一个具有显著低相关值的子项目会被排除在外。在第一次CFA被执行后,一些因素和子项被排除在外。但也有7个因素和26个子项被准备来确定这个最终的模型。第二次CFA的结果显示这一模型有良好的综合因子载量、多重相关平方值(SMC)和模式拟合。最终模型的模式拟合也是比较好的,但也有一些因素具有高度相关性。所以,其建议通过今后进一步的研究提炼一些影响性的因素。(Hyun Cho, Min Kwona, Ji-Hye Choi,et al.Development of the Internet addiction scale based on the Internet Gaming Disorder criteria suggested in DSM-5,Addictive Behaviors,2014,39(10):1361–1366.)

5. 戴维斯在线认知量表(Davis Online Cognition Scale,DOCS) 由Davis编制,该量表具有高度的内部一致性(α=0.94)[22],但尚待更加严格的信、效度测定。该量表包含5个因素:安全感,社会化,冲动性,压力应对,孤独-现实,共36个题项,是一种七级自陈量表,如果被试测出的总分超过100或任一维度上的得分达到或者超过24,则认为AID患者(Kraut R,Kiesler S,Bonka B,et al. Internet paradox revisited. J Soc Issue,2002,58(1):49-74.)。 
6. 中文网络成瘾量表(CIAS) [19]  此量表系台湾大学陈淑惠教授编制。全量表包含如下5个因素:强迫性上网行为,戒断行为与退瘾反应,AID耐受性,时间管理问题,人际及健康问题,共有26个题目,是一种四级自评量表。总分代表个人网络成瘾的程度。总分越多表示AID倾向越高。这一量表综合了DSM-4 对各种成瘾症的诊断标准和对临床个案的观察,遵循传统成瘾症的诊断概念模式,依据侧重于心理层面和较严格的心理测量学程序而编制的。初步研究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根据陈淑惠教授两次在台湾大学的实测结果表明,各因素之间的内部一致性系数介于0.70~0.82之间,全量表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92 (陈侠,黄希庭,白纲.关于网络成瘾的心理学研究[J].心理科学进展,2003,11(3):355-359. )。 

 网瘾病因

 总结AID患者的成因,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分析。(1)网络的特点:网络空间是一种虚拟空间,Suler将其特点总结为:①有限的感知体验;②灵活而匿名的个人身份;③平等的地位;④超越空间的界限;⑤时间的延伸和浓缩;⑥永久的记录;⑦易于建立大量的人际关系;⑧多变的梦幻般的体验;⑨黑洞体验等(Sule J. The Psychology of Cyberspace: Overview and Guided Tour[OL]. http:∥www.rider.edu/users/psycyber/overview.html. 2000.)。(2)上网的动机:Suler指出AID者的上网动机很少是为了获取信息,而是为了满足以下需求。①性的需要;②感知体验的需要;③成就与控制的需要;④归属的需要;⑤人际交往的需要;⑥自我实现和自我超越的需要(Sule J. The Psychology of Cyberspace: Overview and Guided Tour[OL]. http:∥www.rider.edu/users/psycyber/overview.html. 2000.)。(3)人格因素:调查发现,AID者具有一些与抑郁相关的人格特征,如低自尊、缺乏动机、寻求外界认可、害怕被拒绝等,从而导致其缺乏自信,感到无用,就使得他们通过网络寻求帮助来满足其匮乏的心理需要(Harter S. Causes and consequences of low self-esteem i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Self-Esteem :The Puzzle of Low Self-Regard[M],Springer US,Plenum Press, New York,1993,1: 87-116.)。2007年10月韩国的Kim EJ在《网络游戏成瘾和攻击行为、自我控制障碍、自恋的人格特质之间的关系》一文中指出:网络游戏成瘾和攻击行为和自恋人格特特征呈正相关关系,而与自我控制行为呈负相关关系。该文的主要内容如下:本研究旨在探讨网络游戏成瘾和攻击行为、自我控制障碍、自恋人格特征之间的关系,自恋人格特征被作为与网络游戏成瘾相关的“高风险”的人群心理学特征,这是众所周知的。共有1471网络游戏用户(男性82.7%,女性17.3%,平均年龄21.30±4.96)参加了这项研究,并分别使用在线响应方法按要求完成填写几种自测报告测试,这些问卷包括人口统计信息和游戏使用中相关的样本特点、网络游戏成瘾量表(从Young的网络成瘾量表修改)、BussePerry攻击行为问卷、自我控制量表和自恋性人格障碍量表。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攻击行为和自恋人格特特征与网络游戏成瘾呈正相关关系,而自我控制行为与网络游戏成瘾呈负相关关系(P <0.001)。此外,多元回归分析表明网络游戏成瘾的程度可以基于对个人的自恋人格特质、攻击行为、自我控制能力、人际交往能力和职业特点等调查了解而被预测。然而,只有20%方差可用行为后果模型来解释。从本研究结果中可以发现一个有趣的结论,这就是一定的心理学个性特征如攻击行为、自我控制能力和自恋性人格特质可能会使一些人未来变得沉迷于网络游戏。这一结果将加深我们对网络游戏成瘾“高风险”人群问题的认识,并提供了一些基本信息,这些信息将有助于形成一个对未来会发展为沉迷于网络游戏的个体的预防方案(Eun Joo Kim, Kee Namkoong, Taeyun Ku,et al.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nline game addiction and aggression,self-control and narcissistic personality traits[J],European Psychiatry,2008,23 (2) 212-218.http://www.sciencedirect.com)。

2014年澳大利亚的Lam LT在《父母心理健康状态与青少年网络成瘾关系》短篇通讯中报道了家长的抑郁症与孩子网络成瘾状态有关。该文是报道青少年网络成瘾与父母心理健康风险因素的成对性研究,这是对“青少年网络成瘾”主题的独特的成对研究。揭示了家长抑郁症与孩子网络成瘾状态有关。本研究结果对青少年网络成瘾的早期干预非常有用。该文的主要内容如下:

本研究旨在探讨父母心理健康,尤其是抑郁症,与青少年网络成瘾(IA)之间的关系。这是一个利用随机抽样技术基于人群的父母与孩子成对资料的健康调查。青少年网络成瘾(IA)使用Young等设计的网络成瘾量表(IAT)进行测量。父母的心理健康状态使用抑郁、焦虑、压力量表(DASS)进行评估。使用逻辑回归模型技术和调整潜在混合因素进行数据分析。共招募到1098名父母和孩子的对子,他们都对该调查作出了响应,提供了有用的信息。263名(24.0%)青少年网络成瘾的学生可以归类为中度到重度的IA的风险。约6%(n = 68)、4%(n = 43)、8%(n = 87)的父母被分别归类为中度到重度风险的抑郁、焦虑和压力。回归分析结果显示在调整了潜在混合因素后,父母中度到重度的水平的抑郁症与青少年网络成瘾(IA)之间有显著相关性(OR = 3.03, 95% C.I. = 1.67–5.48)。另一方面,父母的焦虑和压力与青少年网络成瘾(IA)之间没有关联被观察到。本研究结果表明, 父母的心理健康,特别是抑郁症,与他们孩子网络成瘾(IA)状态之间有着显著关联。这些结果将对青少年网络成瘾的治疗和预防有着直接的影响。(Lawrence T. Lam,Parental mental health and Internet Addiction in adolescents[J],Addictive Behaviors,2015,42 (1)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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