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0月份的凌晨五点,急诊手术下台后的我刚写完最后一份病历,窗外夜色深沉,办公室里只剩下主机箱低沉的嗡鸣。那是当月第6个夜班,也是我第三次因为手术加班错过了相亲约会。29岁时,在这个地级市医院里,我成了科室里最年轻的主治医师,也成了亲友口中"事业有成”却婚姻无着的典型。2025年9月,30岁的我坐在博士工位前看着窗外的云,一切过去遥远却还清晰,内心感慨万千。那时的年月几乎每天都是工作日,除了排满满的手术、随时接手的急诊、写不完的病历、弯断腰的换药、嘴皮子说烂的医患沟通,还有怎么算都只能叹气的医保、一遍遍沟通上报等待审核签字协调的会诊。这些点点滴滴像无数细小的沙粒,消磨着从医的热情,而为